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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了吗?

白岩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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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就一种形象,总有另一面。
一个人需要隐藏多少秘密才能巧妙地度过一生这佛光闪闪的高原三步两步便是天堂却仍有那么多人因心事过重而走不动——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诗
幸福在哪里(代序)
梁老认为,人类面临有三大问题,顺序错不得。先要解决人和物之间的问题,接下来要解决人和人之间的问题,最后一定要解决人和自己内心之间的问题。
在墨西哥,有一个离我们很远却又很近的寓言。一群人急匆匆地赶路,突然,一个人停了下来。旁边的人很奇怪:为什么不走了?停下的人一笑:走得太快,灵魂落在了后面,我要等等它。是啊,我们都走得太快。然而,谁又打算停下来等一等呢?如果走得太远,会不会忘了当初为什么出发?
沉默的“9·11”
任何人都不是非黑即白,每一个人都是多元复杂的。
因为真正的危机感,不仅是一种动力,还是一种新生。
我为什么“自杀”?
为什么你们永远不说不?为什么你们不对自己不认可的东西表达愤怒?为什么你们不认为:不,应当这么做!
坚信着自己的想法,做好自己的事,就是最好的立身之本,能有一个相对单纯的环境,于做事来说,太难得。
当年轻人不再拥有争论或争吵的环境时,也就会失去或推迟按他们想法改变世界的机会;而不年轻的人们,失去来自不同意见的冲击,也往往会使自己更早走上错误不断的路程。这中间,没人是赢家,太和谐是最大的不和谐。我们都愿意在梦想中写入民主、自由、平等这样的大词,然而,有时,它必须先从办公室里慢慢做起。
为什么你可以接受夸张的表扬,却不可以接受夸张的批评?
该挣的钱坚决要挣,不该挣的钱坚决不挣;该花的钱一定要花,不该花的钱一定不花。
人的一生,不管贫富贵贱,最后加减乘除,一算分,都一样。
所谓混得好的,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痛苦与要付出的代价;所谓混得不好的,也有属于自己的幸福和平静。就看你怎么看待它,怎么善待拥有的好。
权、钱、名,这些东西都是中性的,不好也不坏,看在谁手里。你不觉得,让它在有理想的人手里更好吗?
悉尼奥运的赛场之外,很多“法轮功”在闹事,该怎么办?
你强大了,你与别人有了越来越紧密的关系,让人无法回避而又必须面对你,这个时候,你的优点与缺点都在别人眼里放大,别人内心的疑惑或担心甚至是战略目的,都会以日常夸张的表扬与批评显现出来。
好孩子也许是夸出来的,而真正的成年人,却是能面对表扬不心浮气躁,面对批评也心平气和,甚至能一笑面对杂音。
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这等于太给别人面子。
民主的一个核心,是我不同意你说话的内容也要维护你说话的权利
自信,是最好的药,治自己的伤,治别人的偏见。
初起:广州的怪病
做一个领导,要冷静、清醒。
突发事件来临的时候,人们往往行动效率很高出手很快,但是事情结束并不意味着要立即划上休止符,还有很多后续问题需要我们去帮助去继续救援。我们应当为此提出“后救援”的概念,这样,才不会出现人一走茶就凉这样的状况。
在日本,经历一次地震
不怕出错才会不出错少出错,越怕出错反而越出错
未来:在回忆中开始
“一个人是条龙,组合起来却是虫
最后想说的是,金牌总数第一的最大好处是:拿过一次第一,以后就不会有那么浓厚的第一情结,不必执著,可以放下,我们可以更轻松、更自信地向前走了。
或许,有的时候,从误解开始,却依然可以以理解结束,但前提是面对面,而不是背对背。
有的时候,前进一步后退半步,甚至处于后退半步的进程中,也不必沮丧,因为总体趋势是向前的;
2010年7月,南非,章鱼保罗和西班牙夺得冠军
人生中总有一些事情一些告别,是需要一个人来面对的。
其实,没什么决定是对的或是错的,只要选择后去面对去付出,并让生活充满味道就好。
因为生活的单纯,回到生命本身一天比一天进步的快乐中,所以有时很难说清福与祸的关系。
一个善良的中国人被上帝喜欢上了,上帝对这个中国人说:“说一个愿望,我帮你实现!”中国人说:“请别让南北极的冰融化!”上帝皱起眉头思考半天,“这太难了,换一个吧!”中国人说:“那就让中国足球再进一次世界杯!”上帝痛苦地回答:“来,帮我找一个地球仪,让我看看南北极在哪儿?”
第一次入台:2001年春天
可比地理距离更漫长的,是心理上的距离。
生活中的很多事,想象时恐惧,然而真到了具体情境中,恐惧就消失掉
只有一帮一才能一对红。
志愿是一种心,与年龄无关,何况,中老年人更有时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这一点,大陆的未来,潜力无限。
不要怕被磨,被磨的那块石头是会发亮的,磨人的更辛苦,他是会消耗的,所以,人生哪里有什么敌人……
决定比台风还猛
在沉默的大多数中,理性从未缺席,而只要你打算做的事儿是该做的,尽心去做好了。患得患失,对不起那些沉默的人们。
愤怒,已经遮蔽了我们的双眼,这个时候,如果我们向前走一步,把爱或恨先放到一边,会不会,打开一扇门,起码增加对一个对手或邻居的现实感知?
对于目前的中国,去寻找那些有助自己成长的养分更重要。我也不愿意在发现别人缺点的过程中,慢慢陷入“别人也不过如此”的自我麻醉中。我们的问题足够多,还是多照照镜子让自己进步最重要。
捍卫权利的时候,我们应做好承担义务的准备;而将来承担义务时,稍有松懈,权利有可能再度丧失。
近百年前,有中国学者敏锐地提问:“日本把我们像放在手术台上一样解剖研究,而我们呢?”果真,没过多少年,对我们深入研究并了解的日本军队长驱直入,令我们遭遇了一段最苦涩的岁月。今天,这样的岁月很难再来,但是,如果缺乏对对方真正的了解与研究,危险,只不过将以另外的方式显现而已。
重回美国,多了两个废墟
如果你爱他,送他去美国,因为那儿是天堂;如果你恨他,送他去美国,因为那儿是地狱。
巨大的差距面前,寻找平等是艰难的,仅有挺直的腰杆是不够的,它需要相当厚重的硬件来做基础。
一直被摹仿,从未被超越。
诗人曾说: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套用此句式,很多人会觉得我们更多的时间在监督在批评,是尖锐和坚硬的。其实,并非如此,批评给了我批评者的眼睛,我却一直用它寻找温暖。如果不是如此,批评有什么意义?如果不是寻找一个更好的未来,监督又有何意义?
在我们的环境中,这样的问题必须考虑到,空有理想,如果无法实现操作,那理想也几乎等于零。
对于普通人来说,感动往往与泪水紧密相关,这也应了另外一句话:或许我们每一个人都该问一问自己,已经多久没有被感动?而一颗好久没有被感动过的心,就像一朵很久没被浇过水的花。所以,泪水,也是一种浇灌良心所用的水。
《朦胧诗选》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舒婷说: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的肩膀痛哭一晚……顾城说: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梁小斌说:中国,我的钥匙丢了……
道可,道非,常道。’任何事情,有人说好,有人说不好,常有的事。
无私为大私
最高明的领导,不是让人民天天都说好的领导,而是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却令一切都井然有序的领导。
苦难只有被赋予人性,才具有被好好表达的可能,如果为表达苦难而表达苦难,又或者背上其他意图,有时苦难都会让人笑场。
《乡间小路》《美丽岛》《龙的传人》《如果》《梦田》《忘了我是谁》《橄榄树》
经常听到人们说:真遗憾,我知道有很多好听的好看的,可是太忙,没时间。我总是替他们可惜,如果时间不是“浪费”于好听的与好看的,人又怎么可以看到自己的内心,时间又有何意义?“忙”,才是一种对生命的真正浪费。所以,还是放轻松,慢慢走,欣赏吧!
诗人们
同样的,离开官大的,说我们每一个人,或许竞争、忙碌中,也该让生活有一点儿诗意,否则,连大自然的花,都不知为谁而开,人生也会慢慢干涸。生活的理想,也该加一点儿诗意,倘若都是现实,都是物质,真是把人生变成苦役,现实也会把我们逼疯的。
不懂艺术的人话太多。
在同学的聚会中,常常会有笑话。比如一位男同学对一位女同学敬酒,真诚地借着酒劲说道:“上学时,我一直暗恋你,你叫什么名字来着?”满座哄堂大笑,男同学只好干杯为敬。
朋友,该是得意时,离得可以远些,不顺时,必到身边的一群人
明天,开始信仰(代后记)
“有两件事是忌讳,不能做。一是要坚决去掉形容词,二是不要叫被采访对象为老师。”为什么要去掉形容词?我们是做新闻的,而形容词的作用是修饰,生活不需要修饰,不管是好还是不好,新闻都该客观地反映生活原貌,而不是用形容词来粉饰太平或刻意打压。为什么不许叫被采访者为老师?因为我们不能把观众提前预设为学生,电视不是让观众来听课,我们与观众,我们与被采访者,观众与被采访者,都该是一种平视并平等的关系。
捍卫常识、建设理性、寻找信仰。
最近一段时间,媒体、专家、民众都在呼吁讲真话,并坦承讲真话的不易,这就很耐人寻味。真话的反面,不仅有假话,还有大量的空话、套话与为自己利益脱口而出的奉承话。大家之所以不说真话,是怕有人不爱听,对自己不利,归根结底,是“利”字在作怪。
有一天清晨,沐浴后的释迦牟尼对着自己的石像鞠躬敬拜。旁边的弟子看到这一幕,都感到诧异:“师傅,您的像,是弟子们敬拜用的,为何您亲自敬拜?”释迦牟尼轻轻一笑,答道:“求人不如求己。”